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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把云烨往宫外撵了两回,都没有成功,他打定了主意在东宫养好伤再回去,要不然屁股上的牙印说不清楚,辛月或许不会闹,大唐的环境就是这样,可是云烨心虚的厉害,如果在后世,辛月早就把他撵出家门,让他光屁股打天下去了。
李二这些天召集了好多人,李靖,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还有张亮,冯盎,甚至还有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黑斗篷蒙着脸,就露出两眼珠子,阴测测的让人害怕,云烨就站在一边看,不许说话,李二吩咐他,只需带着耳朵,不许带嘴。
和云烨粗糙的计划相比,朝中的几位大佬三言两语就拟定了一个超级计划,官员们自愿入股,掏多少钱,就占多少股份,云烨的贵族发财大计胎死腹中。
私人计划变成了朝堂方略,李二的勃勃野心显露无疑,岭南的开发比历史上整整早了一百年。云烨暗自偷笑,土地对自己没有半点用处,有用处的就是一个小港口,只要有这个小港口的存在,钱财就会源源不断的被运进来,至于可以种三季的稻子,就有劳司农司官员们去操心。
“娘娘,您看您穿的这条裙子,都有了毛边了,上面的金线已经缺失了不少啊,牡丹花都没了花蕊,蝴蝶哪去了?有花没蝴蝶,实在是一件失败的裙子。”
长孙抱着兕子在前面说着叽里咕噜的外星话,母女一个说,一个应很是自得,李承乾和云烨跟在后面,太子不说话,只是一心一意的给母亲摘花园里的鲜花,准备插瓶子里显摆一下。云烨喋喋不休的评论着皇后的衣着,就是想挑起皇后的爱美之心,谁知道,长孙根本就不理会,逗弄着女儿自得其乐。
“娘娘啊,您头上的宝石簪子,实在是配不上您堂堂一国之母的身份,和米粒一般大。掉地上就找不见了。您跟陛下说说,让小子在岭南给您弄一个拳头大的蓝宝石,那才彰显您的身份。您的衣衫配蓝宝石最是好看。”
可能受不了云烨的唠叨,长孙撇着嘴说:“乡巴佬,牡丹就没香气,不招蝴蝶。你认为我穿着蝶戏牡丹的衫子像话吗?再者,我去和陛下说说?你给我弄来一个拳头大的蓝宝石,我能顶在头上么?还不知道你。给你一条小缝,你就能穿窟窿。
到时候给我一个大宝石,你就会把岭南的蓝宝石都挖出来。让子孙们用什么?”
子孙们用什么云烨管不着,斯里兰卡的蓝宝石上辈子就在高级商场见过一两次,小小的一点还卖的死贵,钻石还没有被人们接受,现在最多的是用来当切割其它宝石的工具。各色宝石大行其道,尤其是蓝宝石,最是紧俏,辛月花了大价钱弄回来一个,被奶奶点着脑门骂败家子,如果不弄几个可以和海洋之心相媲美的宝石,云烨死不甘心。
“微臣就弄几条小船去找宝石,怎么会把所有的宝石都弄回来,再说了,那里的香料漫山遍野的都是,春荣秋枯的白白糟蹋了,我大唐的香料却少的要死,食物没那些东西都不好保存,现在满世界风调雨顺的,连个蝗虫都不起,前两年积攒的一点蝗虫粉都被边军将士们吃完了,嚷嚷着还要,说没那东西吃饭都不香,我想养些蝗虫,才对陛下说了,就被他差点骂死,要不是我旧伤未愈,说不定又是一顿揍。”
长孙似乎想起来她吃蝗虫的样子干呕两下,拍拍胸口,狠狠地瞪了云烨一眼:“上次的蝗灾关中官民一个个的都倒霉,还有为了蝗虫丧了命的,就你云家大发国难财,赶快把你养蝗虫的心思灭了,想起来都害怕,有那功夫你多养些牛羊,哪怕是猪也行。”
“娘娘啊,牛羊猪,养多了没有香料您叫大家怎么吃得下去,就宫里的浑羊殁忽那道菜,没有两斤香料都做不下来,前些天,咱大唐的宰相想要招待客人,都买不到香料,还是微臣支援了五斤这才让客人满意,香料钱都被胡子赚走了,您就不心疼?”
云烨说完,还在李承乾后背上拧一把,示意他也说说好话,做一个吃白饭的,谁会喜欢,该用到的地方就要用。
“母后,烨子说的也在理,咱们和他一起找些香料来卖,有何不可,父皇每年都要赏赐大臣们好多的香料,这钱可都让胡子给赚走了,太不应该了。”李承乾咧着嘴赶紧敲边鼓,云烨赚的钱里面总有他的一份,老是不作为也不好,这种无关国体民生的忙一定要帮。
“拉两船香料的事,是家事,还用不到你父皇开口,母后就可以做主,说好了,就只许这一回,下回不许,劳命伤财的没个正经事做了,就知道钻钱眼里。”
长孙总算是答应了,心里还有点不放心准备再叮咛两句,回过头却发现没人了,两个家伙正在飞一样的往东宫跑,看样子是去做准备。
“哎,也不知道答应他们去做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长孙刚儊起娥眉,怀里的女儿就大哭起来,让她把心思又关注在女儿身上,至于云烨和太子做什么勾当已经抛在脑后。
俩人离开皇宫就坐上马车一路急急惶惶的奔向李孝恭家里,今天说好了要开股东大会,各路勋贵们都在那里等着听云烨和太子的音讯,能不能发财就看这趟了。
岭南的土地没人在意,就是给了,能有多大产出,在意的是云烨所说的大宝石和香料。大厅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屏着气,焦急的等待好消息。
马车到了王府,大门早就打开了马车一直驶到前堂,李承乾这才扶着云烨下了马车,刚才的一顿急跑,伤口似乎又绽开了,裤子上血乎乎的一片和女人一样。
所有的人都站在门口等他俩发话,李承乾激动地点点头,众人顿时喜笑颜开,李孝恭一拳砸在手掌上,嘿然一声,转头就回到大厅,一张巨大的地图,早就挂在墙上,按照以前的分派,李靖,李孝恭,尉迟恭,秦琼,李大亮五个人就围了上来,随着手指在地图上不断延伸,不停地有将门的家主拱手走了出去,整个套路就像造反,为了钱财,他们焕发出了极大的热情。
后堂里云烨趴在矮榻上,努力地想要遮盖住屁股,可是众目睽睽之下,那个该死的医生,偏偏把摊子掀开还说:“侯爷是受了棒疮,千万不敢遮掩,要多见天日才好。”
五个老变态仔细的看了一下伤势,秦琼说:“不打紧,小伤,三两天就会好,只是上面怎么会有一个牙印,谁咬的?下口如此狠毒。”
秦琼是厚道的,只以为云烨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替他忿忿不平,李靖就恶心了,似乎他老婆总这么干,很熟练,瞄了一眼就说:“这是风流债,上面的牙印是女子留下的。”说完,还在云烨头上拍了一巴掌:“不学点好的。”
李孝恭呵呵笑道:‘他云家人丁不旺,多惹些风流债也是人之常情,他家的老祖宗恐怕早就等重孙等急了吧,老妻还说,这云家没后让人不放心啊,云家奶奶看我家孙子都红眼。呵呵呵。”
“小子,老李说的对,多娶几个,靠一个婆娘能留几个后,男人家在外面劳心劳力的不就指望给子孙留下福萌吗,这没后,还操个什么心,不如败了去。”
后面的牛见虎,程处默不敢多嘴,咧着嘴偷笑,牛见虎一想到云烨,程处默戏弄他的情景,再看看云烨屁股开花的惨状,心里就非常的畅快。
“说说,小子,依你小子的滑头,这回挨揍挨得如此之惨,一定有缘故,给老夫等人说说其中缘由。”李大亮心细,发现了苗头。
“小子看到了一些不法之事,就向陛下告状,没料到元凶非常的凶恶,状告不赢,还被打。”想起这顿冤枉揍,云烨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李二接到状子的当天,就派出了内府的官员彻查,煤矿的苦工都被遣散,还补偿了铜钱,罪有应得的却没人可怜,煤矿上的俩管事获得提升,而水泥作坊的管事被撤换,新管事从云家购买了防尘工具,严厉的督促窑工们必须戴上,不戴的会被撵回家。事情得到解决,云烨的揍也挨了,算是对他做事马虎的一个教训。
“小子,你有告谁了,现在你是长安可以横着走的大爷,谁还敢招惹你?”李靖很奇怪,云烨才不会做没好处的事情,怎么会如此莽撞,更离谱的是居然没告赢。
李承乾苦笑着说:“何邵,烨子,我,我们三个人是从犯,主犯是我父皇和母后,原因是煤窑里胡乱抓人,水泥窑里罔顾他人性命,李大将军,你以为我们三个能告赢么?一人挨了一顿揍。”
几个老将一起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事情一般都是魏征才能干的出来的事,如今发生在云烨身上就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几个人都不解的看向云烨,想听听他的解释。
“诸位叔伯,不用感到奇怪,小侄一向见不得百姓受苦,所以见到恶事隐匿不报实在是心里过意不去,就是想让自己赚钱赚得心安,如此而已。”
“好一个赚钱赚得心安!”门外有人大声叫好。(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