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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显然是点燃了何咸的心中压抑已久的欲望。何咸直接吻上了黄月英的嘴唇,双手不断在黄月英身上游走,两人的衣服一件一件减少。何咸看着眼前肌肤如雪,一览无遗的双峰,再也控制不住,附身压了上去。何咸在黄月英耳边轻声说道:“月英,为夫来了。”之后就是一阵娇啼,男人的喘气声和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房中春光无限。
云雨过后,黄月英臻首埋在何咸怀中,何咸一手搂住黄月英,轻抚着她的背部,一手在她身前画圈。这时只听见黄月英幽幽地问道:“夫君,你近期会出征吗?”
何咸摇摇头道:”夫人放心。最近一段时间,为夫都会留在宛城陪你。南阳军将养精蓄锐,等待一个契机!“
黄月英闻言非常高兴道:”夫君在外做大事,家中事宜不必担心,自有月英照料。不过……“
”不过什么?“何咸问道。
”趁着夫君在家休息的时间,月英想给夫君生个孩子!“黄月英一脸娇羞,但是目光坚定。半支起的身子上,被子滑落,露出无限春光。
何咸再忍不住,一把搂住了黄月英。黄月英轻唤了一声:“等等。”之后出身之底下取出一块垫着的白绢,白卷上面梅花点点,未干透的鲜红血迹清晰可见。待得黄月英将白绢小心叠好,收起来之后,何咸才再次搂了过去。这一个晚上,何咸怕黄月英初经人事承受不住,只是梅开二度。
……
何咸开始了蜜月度假模式,整天待在何家堡不出门。陪黄月英研究机关术,与赵云对练凤凰枪法,去水镜书院讲几趟公开课。南阳军也偃旗息鼓,如同收起獠牙的猛兽,静静看着大汉各州郡的诸多纷争。
在冀州,袁绍以盟主的名义修书给关东诸侯,试图另立皇室宗亲幽州牧刘虞为帝。袁绍在信中写到:”如今长安名义上有幼君,却是董贼废立而成。公卿以下官吏都媚事董贼,所有政令都出自太师府,哪里还有皇室的威严?当前之计只应派兵驻守关津要塞,让他衰竭而亡。东立圣君,大汉中兴,天下太平之日指日可待,难道还有什么疑问?更况且我袁氏家室遭到屠戮,决不能再北面事之!“
此举遭到了袁术、曹操、何咸为首的众多诸侯的一致反对。袁术早有自立之心,反对袁绍立刘虞,只不过是维护自己忠义形象,好收买人心。曹操反对,则是认为国不可同立两君,那是分裂的初始。何咸反对,则是因为他知道董卓已经命不久矣,到时候刘协被迎回洛阳,刘虞怎么办?更何况,南阳之地,还有曾经的废帝刘辩……
但袁绍不听,反正他是盟主,他说了算。于是,袁绍假借关东诸侯联盟的名义,派遣原乐浪太守张岐拜见刘虞,请刘虞登基为帝。袁绍没想到的是,一向暗藏野心的刘虞竟然坚决拒绝掉了当大汉皇帝的诱惑。
刘虞虽然有野心,但不是傻子。相反,刘虞从举孝廉担任曹吏开始,混到九卿之首的宗正,再出任幽州牧、封襄贲侯,他是一名优秀的政治家。他当然明白,现在的情况之下,冒冒然登基,将成为众矢之的,受千夫所指。而袁绍抛弃汉帝,推举自己,不过是看中自己势力微弱,便于控制。刘虞怎肯当这个傀儡,去背负千古的骂名?刘虞拒绝之后,袁绍仍不死心,又请他领尚书事,承制封拜,这个提议同样被刘虞拒绝。刘虞只是看透了袁绍的虚伪之心,宁可在幽州与公孙瓒对峙,也不愿去冀州受制于袁氏。
袁绍见此计行不通,便采纳门客逢纪的另一条建议:结交公孙瓒,共同谋取冀州。逢纪献计道:“韩馥是一个庸才,我们可以暗中与辽东属国长史公孙瓒相约,让他南袭冀州。待他大兵一动,韩馥必然惊慌失措,我们再趁机派遣能言善辩的人去和他说明利害关系,不怕他不让出冀州来。”
袁绍依照逢纪之际,言辞恳切给公孙瓒写了一封信。信中约定只要公孙瓒出兵攻韩馥,两人平分冀州。
公孙瓒在幽州与刘虞对峙不下,接到袁绍的密信之后,认为这是扩大地盘的大好时机,便带兵南下。
与此同时,袁绍策反了韩馥甚为倚重的猛将麴义。
韩馥内外受敌,只得向屯驻于延津的袁绍求助。
袁绍趁机派出自己的外甥高干与颍川名士荀谌前往劝降。
荀谌问韩馥:“依将军估计,在对人宽厚仁爱方面,您比袁绍怎样?”韩馥答:“我不如。”
“在临危决策,智勇过人方面,您比袁氏怎么样?”韩馥又说:“我不如。”
“那么,在累世广施恩德,使天下人家得到好处方面,您比袁氏又当如何呢?”韩馥摇摇头:“还是不如。”
连提了几个问题后,荀谌这才说:“公孙瓒率领燕、代精锐之众,兵锋不可抵挡;袁氏是一时的英杰,哪能久居将军之下。冀州是国家赖以生存的重地。如果袁氏、公孙瓒合力,与将军交兵城下,将军危亡即在旋踵之间。袁氏是将军的旧交,而且结为同盟,如今之计,不如把冀州让给袁氏。袁氏得到冀州以后,他一定会厚待将军。公孙瓒也就不能和他抗争。那时,将军不但能获得让贤的美名,而且您还会比泰山更加安稳。希望将军不必疑惑!”
韩馥生性怯懦,缺少主见,便召集麾下谋士武将商议。长史耿武、别驾闵纯、治中李历劝谏说:“冀州虽然偏僻,但甲士百万,粮食足以维持十年,而袁绍则是孤客穷军,仰我鼻息,就如同婴儿在我手上一般,一旦断了奶,立刻就会饿死,为什么我们竟要把冀州让给他?”
韩馥无奈地说:“我是袁氏的故吏,才能也不如本初,量德让贤,这是古人所推崇的,你们为何还要一味加以责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