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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金不逸的解释,我表示能够理解,的确,一分钱一分货,原则这东西,是不能轻易去改变的。
对于欧阳来说,四十万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当时我还以为这桩生意很可能要黄,毕竟欧阳完全可以放弃我们,然后直接去泰国做法力刺符,而且同样的效果,欧阳需要花的钱肯定比我们这里要少,他不是傻子,不可能算不清这笔账。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关于欧阳的这笔生意,最后还是成了,而且在这欧阳把山精请回去之后,还发生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不过欧阳再到我这里请山精是在半个月后,而在这半个月里,我还遇上了另外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因为这件事情的特殊性,我打算根据正常的时间轨道,先把这件事情描述出来,然后再讲欧阳的事情,因为在这个时间空档里所发生的这件事情我认识了一个新的朋友,准确来说,我与他也算不上朋友,而之后欧阳的事情,则有我这新认识的这个人参与。
当然,这并不是一个全新的故事,因为这件事情的发生,其实早在之前我在泰国的时候,就已经种下了祸根,说到这里,或许很多人都已经猜到了,我这次要讲的,就是上次在泰国的时候用尸油帮助王丹做法力刺符的那个神秘的黑衣男子。
他再一次出现了,而且我根本不会想到,上次他在泰国失踪之后,居然会到中国。
那是在欧阳离开后的第三天,我在一大早就接到一个电话,居然是马良打来的。
电话那头的马良显得很急,当时就问我金不逸有没有和我在一起,如果在,就马上到昆明去一趟。
于是我就回答马良说金不逸现在一直住在我这里,这么急让我们去昆明干什么?
马良说还不是为了他那个表妹,妈的,一天到晚尽给他搞些事情出来。
提到这个王丹,我当时就倒抽一口凉气,回想起在泰国的时候发生的那一幕幕,直到现在我都还是心有余悸,说实话,我是一辈子也不想再见到这个王丹了。
于是我就有些生气的给马良说,上次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以后别没事把你那些奇葩的亲戚往着我这边推,老子可是真承受不起,尤其是这个王丹。
于是我就给马良摊牌,如果是因为这个王丹知道我现在在重庆这边做法力刺符,想找我帮她做一幅刺符转运或者变得漂亮的话,那你就别找我了,我肯定是不会去的,多少钱也不会去。
但是电话那头的马良却说了一句让我很震惊的话,他说王丹出事了。
我一惊,便问王丹出了什么事情。马良说具体他也不清楚,只是接到了他姨妈的电话,说王丹这段时间出了事情,而且从各项症状看起来像是遇上了邪事,马良的姨妈知道马良在泰国那边是干这一行的,所以希望马良能够来中国帮王丹驱邪,但是马良却临时有事抽不开身,所以便打算让我和金不逸过去一趟。
马良其实也很厌恶他这个表妹,但是也没办法,人家姨妈都开口了,这马良总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
于是,虽然我心头有一万个不愿意,但也只好答应了马良,说明天就和金不逸一起过去看看,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就和金不逸订了去昆明的机票,当然这钱,是马良出的。
而在去的路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背老是感觉一阵莫名其妙的刺痛,通过以前的经验,我的心头顿时浮现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我后背的刺痛是在告诉我,这趟云南昆民之行,是危险重重啊。
当时金不逸看到这我怪异的反应,就问我到底怎么了,于是我便趁着在飞机上的空档把我之前所遇到的这些事情和金不逸讲了一遍,讲完之后我就问金不逸,说你以前在泰国待过这么多年,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你能不能看出我的这个后背,到底有什么玄机。
金不逸用手指的指间在我的后背上摸了一阵,之后他也显得有些疑惑,说你的后背没啥问题啊,但是,为何听你说起来,种种迹象表明,你的后背上像是有什么特殊的玩意一样。
于是金不逸就问我,有没有在泰国做过法力刺符,还说这泰国有很多东西都能够感应吉凶啥的,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入法金针,除此之外,一些特殊的刺符,也能够感应吉凶。
我很果断的摇头,说我虽然在干法力刺符这一行,但是从未在身上刺过什么符,更何况我的后背在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都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杂志社编辑呢,根本就不知道这刺符是啥玩意,怎么可能去刺符呢?
于是金不逸就说现在这飞机上也没有啥条件可以帮我具体的检查这后背,等回重庆之后,再给我好好的看一下,于是他又提醒了我一句,说既然你会出现这种刺痛的反应,那么接下来的昆明之行,可千万要小心一点。
下飞机之后,是马良的姨妈开车来机场接我和金不逸的,他姨妈五十岁出头,姓陈,看起来很有涵养,我也不知道像这种有涵养的女人,为啥会生出王丹这种女儿,为了方便后来的叙述,我把马良的姨妈叫做陈姨。
知道我和金不逸是马良找来的大师,所以陈姨对我们都挺尊重,刚见面,她就给了我和金不逸一人一个红包,里面封有五千块钱,然后就一个劲的拜托我和金不逸,一定要救救她的女儿。
陈姨的语气听起来非常的焦急,甚至带有那么的一些哭腔,于是我就说陈姨你别着急,我和马良是好朋友,既然是他拜托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尽力帮助你们的,然后我就让她具体的说一下这王丹到底怎么了。
陈姨说那是大概在一个星期前,王丹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开始厌食,而且经常的呕吐,吐出一些很奇怪的东西,之后王丹就开始卧床不起,而且身体也急速的变差,现在都已经不成人样了。
可能是因为太着急了,所以陈姨说的这一通我也没具体听出个什么详细的信息,于是我就问一旁的金不逸,问他能不能听明白这陈姨到底在说些什么。
金不逸笑了笑,说这些事情,光听讲是了解不清楚的,最好还是去见了那个王丹,问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能够对症下药。
于是,我也没有再多问,只是一个劲的安慰陈姨,让她别太过于担心,说这王丹,一定不会有啥事的。
当然,我这也仅仅是安慰罢了,王丹到底会不会出事,我可说不准,如果不是我旁边有金不逸这位大师在,光凭我,肯定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
大概四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了昆明市二十五中附近的一片学区房,而王丹的家,就住在这里。
因为王丹的父亲早在些年得病死了,这些年也都是陈姨和她相依为命,陈姨是一个女强人,可能是单亲家庭的缘故,所以她一直对王丹是百依百顺,因此,这才造就了王丹那奇葩的性格。
来到王丹的家中,陈姨第一时间给我和金不逸倒了一杯水,然后就指着旁边的一间卧室说丹丹就在那里面,希望我们能够帮帮忙,一切都拜托我们了。
于是,我和金不逸在喝了一口水之后就进去了王丹的房间,刚进屋,我就看到王丹把整个人都蒙在一床厚厚的被子里面,而且那被子还在小幅度的抖动。
我觉得很奇怪,这昆明虽然被称为春城,四季如春,但是这八月黄天,王丹也不可能把自己蒙在这么厚的被子里面啊。
于是我就问陈姨,说能让王丹把被子打开么?陈姨则是走向了王丹的床,慢慢的掀开了被子,而就在这被子掀开的那一刹那,我整个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