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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思考了好一阵子,说这连续的尸体失踪案件和这一整车凭空而出的冰冻尸体,是不是存在这某些联系呢?
马良说应该有联系,因为这些尸体,都有一个很明显的共同特征。
我急忙问马良,说什么特征?马良回答说这些尸体的年龄全都在十八岁在二十五岁之间,而且全都是俊男靓女。
我嘿了一声,说这又是什么情况呢?如果真是有黑衣阿赞想通过尸体提炼尸油或者修炼黑法,没必要还对这年龄和长相有要求吧。
马良说是啊,所以这件事情综合看起来,并不像是有黑衣阿赞想利用尸体炼黑法,但是你说这尸体除了拿来干这玩意,还能干些什么呢?兜售器官?
我说得了吧,这器官不都是从活人身上割下来然后再冰冻保存才行,这人都已经死了,器官也跟着死了,割下来有毛用啊,马良说这也是,然后他又说总不可能把这尸体卖到馆子里面给人当下酒菜吧。
我恶寒,说你真够恶心的,要是用来干这玩意,还不如运一车的猪肉呢,价钱便宜,也不用冒这么大的风险,然后我又说,难不成是一些科研机构想弄来搞科研研究?
马良说还真有这个可能,但是也不对啊,这如果真是科研机构想搞研究,他们也可以通过正当的手续去医院买啊,犯不着用偷的吧。
那买不得花钱嘛,我说道。
马良说也是,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件事情都他妈挺恶心人的,对于这些尸体到底是用来干啥玩意的,那也是警察该去想的问题。
我问马良,说那巴颂警长找你,到底需要你做什么呢?
马良回答说让我在阴行和道上都打听一下,看这段时间到底有没有人在经手尸体生意,毕竟这连续的尸体失窃案和一整车冰冻尸体的案件,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我也懒得去花太多的心思来思考这件事情,于是也没有继续多问,而马良则是连续打出去了好几通电话,大概是在联系人,通过他的人脉,查一下到底有没有人经手死尸生意。
当马良打完电话之后,我已经睡着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睡的,当我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家里已经没有了马良的影子。
于是我就给马良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问他到哪里去了,马良说在殡仪馆呢。
我吓了一跳,说你小子没事大清早的跑殡仪馆去干什么?
马良说还不是昨天巴颂的那件事情,这家伙一早就给他打来了电话,说昨晚又有尸体失窃了,希望马良过去帮忙看一下现场。
我就问马良,那你了解到啥没有,马良说他又不是警察,能了解啥啊,只知道失窃的是一具昨晚刚死的年轻女孩,是割腕自杀的,当天晚上就被送到了殡仪馆,这还没到天亮,尸体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我着实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说那殡仪馆的监控拍到啥没有,按道理说这殡仪馆到处都是监控,如果有人偷尸体,那摄像头应该能够拍到那尸体是被谁偷走的。
马良却说什么都没拍到,还说就在那停放尸体的殡仪馆门口,就有一个摄像头,但是警方查了那摄像头上所有的监控,却没有任何发现,那尸体,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我说这就很奇怪了,难不成那尸体还能瞬间移动?
马良说谁知道呢,反正这件事情诡异的很,我也不想参合这麻烦事,就帮巴颂打听一下最近道上有没有人接手死尸生意就行了。
于是马良说他很快就回来,就问我想吃点什么早餐不,他给我带回来。
我说了声随便,便挂掉了电话,当天上午吃过早餐之后,我又去了阿赞古登那里,中途我给金不逸打了个电话过去,问他重庆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啥特别的生意。
金不逸说也没啥大生意,就做了一些普通的纹身,也有几个人要来做刺符的,不过现在金不逸没有了法力,只能做一些普通的正符,阴符也不敢做,这做了要是没啥效果或者出现了恐怖的反噬,那就叫做坑人了。
其实在听到金不逸说这话的时候,我心头挺酸的,金大哥可是为了我,才变成如今这个模样的啊,他曾经可是泰国这边鼎鼎有名的刺符大师啊,挂电话的时候,金不逸又说他手头还预约了一笔生意,是一个医生,在万达那边开的私人诊所,不过生意不怎么好,想到我这里做个刺符,转转运,求个生意兴隆。
说完之后,金不逸就问我什么时候回国,我回答说现在也说不清楚,这段时间在泰国遇上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然后在阿赞古登那里跟着学习了一阵子聚阴,所以想在这里多待几天,巩固一下,到时候回国之后,就直接可以加持入阴刺符针了。
金不逸说那你就在泰国多待几天,等你把这加持刺符阴针的本事巩固好了再回来,这边的纹身店有我守着,你尽可放心,至于那个医生,他要是等不及,把这门生意推了也就是了。
我恩了一声,说那这段时间就让你金大哥多费心了,金不逸哈哈一笑,说你小子还跟我客气这些?
挂掉电话之后,我就直奔了阿赞古登那里,我去的时候心头已经有了打算,准备继续在这里待上半个月,就住在阿赞古登那里专门学习聚阴和刺阴符,因为阿赞古登是曼谷这边有名的阿赞大师,所以每天慕名到他这里来做刺符的客人也是络绎不绝,而我也正好可以通过这样的机会多给人做阴符,这所谓熟能生巧,我认为只要我这阴符做的多了,那修为境界自然也会提升不少。
之后大概有十天左右的时间,我每天晚上都会按照阿赞古登的要求,晚上去一些阴气特重的地方加持刺符阴针,白天则是在阿赞古登的店里帮助他替善信刺阴符,这还真别说,我这前前后后在阿赞古登这里待了有大概二十多天的时间,还真是感觉自己刺阴符的本事,有了很大的提升。
就在第十天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表叔陈飞的电话,我很奇怪,这表叔结婚后的第二天,不就和妮卡去菲律宾那边渡蜜月去了,为期好像是半个月,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来了?
我接了电话,就开玩笑说表叔,你这度蜜月还能想起我啊,给我打电话就不怕你那温柔娴淑、知书达理的表叔娘吃醋?
如果是平时,表叔肯定会笑着骂我道你这贼小子,开啥玩笑呢,你表叔娘是这么不懂道理的人么?更何况你是一个男的,她吃啥醋?
不过今天的表叔却很奇怪,他并没有和我开玩笑的心思,反而他的语气听起来很奇怪,像是有些沮丧,甚至还带有那么的一丝惊恐和不知所措。
表叔说他现在没在菲律宾,提前回来了。
我当时就吃了一惊,说咋回事啊表叔,你和妮卡表叔娘不是要去菲律宾度蜜月半个月吗,这才十天怎么就回来了?
我心头很奇怪,这没道理啊,表叔那么爱妮卡,而且妮卡也很爱表叔,他们这新婚夫妇干柴烈火,度蜜月应该是一件很开心很浪费的事情,怎么会突然就提前回来了呢?难不成表叔他们在菲律宾遇上啥事了?
我就急忙问表叔,说你们是不是在那边遇上啥不好的事情了,所以才提前回到了泰国。
表叔没回答,就问我还在泰国没有。
我说还在,于是他就说那你赶快到我家里来一趟,其实也不是我们在菲律宾遇上了什么事情,只是这几天我发现妮卡,她不对劲!